〔摘要〕成功的企业文化对企业发展通常具有深远的影响，而诚信道德价值观是企业文化的关键。本文首先通过对信用文化理论的回顾以及对其作用的比较研究，强调应发扬中华信用文化优良传统，吸收西方信用文化的精华。接着提出应优化企业经营者的品格，增强企业全员素质，并拟订加强企业信用文化建设的主要途径，从而创造良好的制度环境。
     
    〔关键词〕信用文化  信誉  素质教育  制度文化  环境                     
           
    随着经济全球化，特别是我国加入WTO后，如何通过企业文化建设、企业理念的营造来增强企业的诚信道德，引发我国企业界越来越多人士的关注。游戏需要规则，企业间的竞争，营造诚信的文化氛围是企业遵循游戏规则的前提。纵观世界成功企业，如美国通用电气公司、日本松下电子公司等，其长盛不衰主要有三大原因，即优质的产品、精明的销售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迪尔在《新企业文化》、茨威尔在《创造基于能力的企业文化》中都论证一个主题—诚信作为企业生存发展和企业核心竞争力之基是不能动摇的[1]。在加入WT0新形势下，我国企业要大有作为，就必须加强信用文化建设，这也是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企业文化建设急需解决的重要课题。
           
    一、信用文化研究文献回顾
           
    在国外，特别是西方市场经济发达国家的经济学家，很早以前就十分重视信用与人类经济行为关系的研究。经济学家大都认为信誉或信任是市场经济最重要的道德基础。亚当·斯密很早提出经济活动是建立在社会习惯和道德基础之上，脱离这些习惯与道德，人们之间交易活动的基础就会动摇。17、18世纪英法思想家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及伏尔泰在《风俗论》中都有此种论述。托马斯·孟、诺斯、韦伯也提出不同文化在信任上的差异及其对资本主义形成的影响。近代西方思想家普遍把信任视为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因素。洛克（Locke）、霍布斯(Hobbes)、托克维尔(Toqueville)等认为，信任是政府与社会秩序的主要原则基础。最近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愈来愈多的开始致力于信用文化方面研究。虽然新古典经济学理论对现实的解释还大都有效，但未能解释20%的缺憾需要文化加以补充。弗兰·汤克斯认为信任、规范和网络是社会资本的关键要素，支撑着广泛的经济关系和经济过程。经济学家Kreps与Fudenberg & Tirole则认为，信任常常是人们理性选择的结果，或许也与文化相关。
           
    在我国，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和市场经济的逐步建立完善，学术界也开始关注和研究信用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和作用。吴敬链、茅于轼、张维迎等著名经济学家也曾撰文指出，在中国必须建立有效的产权保护制度。“无恒产者无恒心，无恒心者爱骗人”。信用是一种长期利益约束，没有长期利益化就没有信用约束。明晰产权归属是建立信用自我约束机制的必要前提。只有解决这个问题，社会信用危机问题才能最终解决。白津夫（2002）指出，有些情况下，企业信用缺失往往是由于政府信用缺失造成的。吴敬链说信用是现代市场经济的生命，是企业从事生产经营活动的必备要素，有着真金白银般的经济价值。江平认为，所谓信用是一种信息，是一种资格和能力，信用是无形资产，是财富的体现，信用越高，风险越小，信用越低，风险越大。董辅礽则认为，信用首先是社会交往中诚实、守信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正如江泽民同志指出：“没有信用，就没有秩序，市场经济就不能健康发展”。
           
    信用是现代市场经济的生命，是企业从事生产经营活动的必备要素，有着真金白银般的经济价值。董辅礽认为，信用首先是社会交往中诚实、守信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江平认为，所谓信用是一种信息，是一种资格和能力，信用是无形资产，是财富的体现，信用越高，风险越小，信用越低，风险越大。正如江泽民同志指出：“没有信用，就没有秩序，市场经济就不能健康发展”。
           
    意识形态的经济功能在近几年已引起了经济学界和企业界的重视。根据新制度经济学制度变迁理论，正式制度(如法律)是从非正式制度(如道德)的边际中生长出来的。据林毅夫分析，道德、习俗、伦理规范、文化、意识形态是属于诱致性制度变迁中的非正式的制度安排。诺思则认为意识形态是人们关于世界的一套信念，是个人与其环境达成协议的一种节约费用的工具。它同时也是一种人力资本，通过伦理、价值观、态度、观念等，影响人们对制度安排的判断、理解和支持。“意识形态是减少提供其他制度安排的服务费用的最重要的制度安排” [2]。企业若要达到最优秀、最具竞争力，就必须在企业核心价值观上花大力气。信用作为一种文化和意识形态，可有力地影响经济基础，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健康发展；而诚实守信是先进文化的重要内涵。美国著名管理伦理学家吉尔波特指出：寻求卓越就是寻求伦理。信用作为企业竞争最锋利的武器，也是现代伦理道德的核心。鉴于意识形态信念能够起到弱化搭便车、道德危险和偷懒的功能。因此除加大对信用失范行为的惩罚力度外，必须加强道德教育和企业信用文化建设，创造诚实守信的良好氛围，激励个人守信，节约交易费用，从而有效提高经济效益。
           
    历史实践证明，道德文化建设可有效地劝导和激励人们自觉主动地恪守信用。21世纪是保护自然和以人为本的世纪，构建企业健全的人格，确定“高于法律和习俗所要求的最低水平”的道德标准，实行全方位的伦理管理，成为21世纪企业管理发展的必然趋势和企业兴亡的关键。守信用、重承诺是企业安身立命之本，成长发展之基。我国企业界早有此优良传统。如久负盛名立业300多年的北京同仁堂，一贯奉行“重义在先，以义获利”、“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的制药理念。中华老字号杭州的胡庆余堂，坚持抱守的也是“戒欺”的企业精神。信用对企业发展的有益作用主要表现为可节省企业交易成本，提升经济效益；能大大增强企业内部凝聚力和向心力；有助于塑造企业核心竞争力[3]。可见培育诚实守约的信用文化是建立企业信用制度体系的必要制度安排，因而必定成为企业文化建设的核心内容。
           
    二、世界成功企业恪守“诚信”的公司伦理价值观
           
    国外优秀公司在建立以诚实守信、服务社会为核心的企业伦理过程中，走过一段曲折道路。初始时自觉主动开展企业文化、商业哲学建设的主要是以松下等公司为代表的日本企业。如三菱公司始终倡导“顾客第一；诚实，注意和睦；改善经营管理，发明新技术”的企业价值观；松下电器公司的价值观是“赢得人们的信任”，强调贯彻“工业报国、光明正大、团结一致、奋斗向上、礼貌谦让、感恩戴德”的社训，这套非企业行为的商业哲学起初并未被欧美企业理解和接受。但随着日本公司迅速崛起，蕴藏在“松下”、“索尼”等著名品牌背后的企业文化价值日益突出。许多国外知名公司通过学习日本公司成功经验，确立了服务顾客，服务社会，诚信为本的价值观。

    1．诺基亚诚信的实质是科技以人为本
           
    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诺基亚在世界各地的公司几乎没有辞退现象，没有人才流失现象。“以人为本”的企业价值观，成为公司最大财富。指要满腔热情，随时随地诚心诚意尊重关怀顾客，为顾客创造价值；要了解、尊重、信任员工，建立自我激励的用人管理机制；在企业内部建立相互信任的伙伴关系，形成“共享哲学”[4]。要求主管以诚待人，充分尊重员工选择。在用人管理上极其宽松，惟一要做的是靠员工自我内在的激励去做事。这样在企业内部形成了由共同契约和共同语言所构成的共享、互补、互助的，彼此互信的良好氛围。
           
    2．IBM企业之魂为诚信与服务第一 
           
    IBM公司以“诚实”作为座右铭，顾客至上是公司伦理的核心，提出“IBM就是服务”的理念。以“最大的诚意”忠实满足顾客要求，因此取得巨大成功。IBM的精神是诚信、乐观、进步。IBM以员工为企业最重要资产，重视建立“卓越的企业伦理”，把尊重个人、依赖员工贯彻于整个的经营过程。总裁办公室敞开大门，员工都可入内商谈。管理人员除经常深入基层外，并设置保密意见箱，听取意见。“尊重个人”被公司奉为最高信条。将每位员工实现自身人生价值的过程，凝聚为企业发展源源不绝的强大力量。
           
    3．通用电气“诚信”无间的情感管理
           
    GE作为1896年创立来仅有一家至今仍榜上有名的企业，从1998年至今，连续4年被《福布斯》杂志评为“全球最受推崇的公司”。成功之道是总裁韦尔奇所倡导“诚信”理念的企业文化，其中核心部分─不分彼此、无界限沟通、情感管理极为重要。其最核心的就是要求公司总裁和各级主管与员工坦诚相待，和每个员工保持开放、关怀关系，平等地面对面沟通。公司每年提供约10亿美元经费，选派1万名管理人员进修训练。要求每位主管要妥善处理职工来信来访，公司最高首脑与全体职工每年举办一次生动活泼的“自由讨论”。通用公司像和睦、奋进的大家庭，互相尊重，彼此信赖，人际关系亲切融洽。
           
    三、从制度文化入手加强信用建设是发展中国家的理性选择
           
    在现代信用的基本特征中，契约化和法制化是信用的“硬件”─制度方面，理性化和普遍化是信用的“软件”─文化方面。离开文化支持的信用制度会失去核心，缺少制度保护的信用文化会迷失方向，两者皆不可缺。其中，信用制度建设是保障，信用文化建设是灵魂。因为脱离制度就会没有行为的准则而社会必然走向混乱，但人们在注重制度建设同时，常易轻视文化建设对信用建设的必要性，未能认识到缺少相应文化环境的信用制度决然不可充分发挥其应有作用。而这往往成为现阶段许多发展中国家存在政治、经济、社会问题的重要根源。
           
    著名研究专家英克尔斯在谈到现代化问题时曾说过，落后和不发达不仅仅是一堆统计数字，也是一种心理状态。“一个国家可从国外移植作为现代化最显著标志的科学技术与完善现代制度等，这些本身是空的躯壳。如果一个国家人民缺乏能够赋予这些制度以真实生命力的广泛现代心理基础，如果执行和运用着这些现代制度的人，自身还没有从心理、思想、态度和行为方式上都经历向现代化的转变，失败和畸形发展的悲剧结局是不可避免的。”显然，完整的现代信用体系不但包括制度因素，还应包括文化因素，特别是包括与各种现代制度、组织及管理方法相衔接的人的心理、观念条件。
           
    建立现代信用体系对于发展中国家无疑是艰难而漫长之路。与西方相比，这些国家在与现代市场经济相适应的契约制度上差距颇大，尤其是在人的契约观念、信用道德等方面差距更明显。信用制度的差距一般可通过引进各种法律体系、管理方法等来缩小，而人的信用意识和行为方式差距则应通过加快文化建设来解决，这是更为艰苦持久的过程。文化上特别是信用文化上的缺陷常常成为制约发展中国家迅速取得现代化成功的拦路虎，这就决定了信用文化的建设就必然成为塑造现代信用的紧迫使命。
           
    四、加快推进我国当代企业信用文化建设的策略思考
           
    (一) 企业信用文化的整体目标与主要实施方式
           
    企业信用文化建设的总体目标是：顺应现代化发展和信用全球化要求，建立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的企业信用文化环境和信用关系，培育和增强与市场经济和国际惯例相衔接的企业或个人信用意识及信用道德，积极保障并大力促进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
           
    信用文化必须通过信用道德教育来普及，并坚持集体主义的根本原则，杜绝功利主义、个人主义等不良思想的消极影响。据最近作者组织有关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63.3%的大多数人认为开展我国企业信用文化教育的根本原则应是集体主义原则，也有9.12%推崇个人主义，8.81%认可功利主义原则。完善的企业信用教育包括三个层次：一是全社会的信用教育，即全社会范围内，形成一套信用及信用道德的教育、培训和科研工作体系。二是基础信用教育，即从基础教育到大学教育，开设信用教育课程，使信用观念、信用道德宣传和教育贯穿始终。三是以电视、报纸、广播等媒体为主的舆论教育。
           
    （二）加强中国企业信用文化建设的对策建议
          
    1．创造性地继承与借鉴中西方信用文化的精髓
           
    “诚信”作为中国道德修养的首要条件，被视为是立身处世之本。但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逐利的冲动使原有的义利观以及传统文化中部分精华，被巨大的物质利益诱惑挤出交易舞台，行为主体在观念和精神上出现真空地带，法律约束也变得苍白无力，交易行为的信用由此陷入瘫痪状态。所以对中国千年来形成的文明和良好的信用行为规范和准则，如“温良恭俭让”、“礼智信”等中国文化优秀内核，应继承与发扬光大。但应摈弃“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以及“农本工商末”等传统糟粕。中国传统文化中作为道德准则的信用是与仁、义、礼、智并列的道德规范，强调对人对己都须先有发自内心的诚实价值判断，信用与牟利间无功用性关系，是一种价值理性，是应然的、自律的，普通人难以做到的最高层次的约束。
           
    与此不同，西方伦理信用是一种工具理性。富兰克林、韦伯等人认为道德意义上的“信用就是金钱”，与职业责任、诚实、节俭、忍耐和仁爱构成资本主义精神。可见西方的伦理信用是外在的、他律的、带有惩罚性质的伦理，要求相应的法律和制度支持，恰恰这样的伦理信用观能对大众信用行为产生约束力。因此，应积极吸收西方信用文化中工具性层面的精髓部分，以弥补中国信用文化单纯强调价值理性导致约束力软弱的局限。应创造性吸收西方信用文化，就是将以“义”为主的传统信用文化和以“利”为主的西方信用文化协调统一，最终铸造“义”“利”和谐一致的中国现代信用。
           
    2．切实提升企业经营者的人格信誉
           
    据2002年4月北京发布的“第九届中国企业家成长与发展调查结果”表明，96％以上企业经营者认为，企业家的品格对企业信用的影响最大。其次才是现行体制环境，企业管理制度和法律环境。因此要建设企业信用文化，企业内部信用重建的核心是从企业的管理机制入手，加强内部监督制约机制。其一是管理者要严格自律，率先垂范。企业管理者作为企业的“顶梁骨”，要能身先士卒，企业则具备信用机制的主要框架，信用文化就打牢了基石。因此需做到三点：首先以德立威。做到廉洁为公、节制戒欲等。其次以德修身。做到讲诚信守正、淡泊勤俭等。三以德服众。做到平等友爱、光明磊落等。牢记吏不畏我严而畏我廉，见贤思齐等等为人之道。其二是提升企业经营者的人格信誉。企业家的人格信誉是企业信用行为人格化的代表。企业经营者应当具有真正为社会负责，服务大众，全局长期的可持续发展观点，不可为眼前小利或恩惠而失去信用原则，致使走向破产和毁灭。企业家既要在企业构建良好有序的信用机制和公司信用管理制度规章，还必须致力于培养自己的诚信人格，树立浩然正气，为国利民，从而带动社会自然营造诚信的道德风尚和理想的信用文化氛围。
         
    3．实施企业全员素质教育工程
           
    建设企业信用文化的根本在于教育，在于提高企业全员素质。当问及是否曾经系统地接受过企业信用文化教育，据笔者最近组织的625份有关调查问卷的结果显示，有绝大部分人（占53.04%）肯定地回答未曾接受过企业信用文化教育。这其实不只是这些人所代表说明的企业现状，而是中国全部企业中信用文化教育的现状。当问及我国企业信用文化教育最缺乏的是什么时，占首位的人数(34.83%)认为“综合素质教育”。由此可见公司员工素质教育的极端重要性。企业的效益在市场，企业的根基在职工。“以人为本”成为现代企业管理的重要理念，关键在于培养、提高人们的德才素质。为此，要实施职工素质教育工程，以诚信为其核心内容，坚持不懈狠抓下去，有计划地对职工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经营管理知识、岗位技能训练等方面的培训教育。企业还应做到：招聘时录用具有诚实品德和过硬技术水平者；新员工培训必须重视人格的培养。人才要配备适当，同心协力，善于扬长避短。培养员工公平正当的竞争意识，督促自律，最大程度上发挥个人潜能。
            
    4．不断完善企业制度文化建设
           
    制度管理通常是外在的、硬性的调节；而文化管理往往是内在的文化自律与软性的文化引导。文化管理注重人的自主意识和主动性，强调心理“认同”，通过启发人的自觉意识达到自控。当管理者倡导信用文化时，应培养典型，也应开展活动来加以推广和传播。而要将倡导的新文化渗透到管理过程，变为人们的自觉行动，制度则是最佳的途径之一。企业制度是企业之“法”。企业制度文化的不断完善，自然成为企业信用文化的根本保证。具体可采用下面的方法，将管理者倡导的信用文化传播开来；通过增加接触，以加深了解而消除歧见；鼓励参与活动，取得比理论说教更佳的效果；传递客观的、真实的信息和知识，使人由衷信赖；预定角色期待作为角色实现的有效手段，可发挥信任和激励的效用，产生强大的动力；尝试人物扮演，通过体验自身角色，让员工领会到应履行职责和应持态度，进而改进自身能力、经验等条件，最后成为所扮演的理想人物；促使团体规范化，适当的制度约束可让人服从、认同与内化，最后自觉地改变心态和观念。
           
    5. 营造诚信为本的企业文化氛围
           
    作为复杂的社会系统工程，信用文化建设是企业文化建设的关键，靠单兵作战难以奏效，需要形成人人关心、齐抓共管的局面。为此必须企业、政府和社会三管齐下，综合治理，同心协力，创造良好有序的信用文化环境。
           
    企业要注重道德教化，坚持以德治企。特别是要切实抓好诚信教育，着力提高员工的思想道德素质。从道德和文化的辩证关系看，彼此互相影响、密不可分。道德是文化的核心内容，道德的高尚与否是文化的先进性的重要体现；文化是道德的深刻反映，高尚的道德品质和良好的精神风貌必然来自于先进文化的熏陶[5]。要想将企业文化建设成为信用文化，首要的是必须对企业管理者和职工进行诚信道德教育，借助人文教化的长期培育、熏陶，使全体职工真正认识到，“诚信”既是传统文化美德，也是宝贵资源和与生产力，更是企业生存发展的强大推动力。企业还要从自身做起，积极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经济秩序。
           
    政府须在构建信用政府基础上，以自身形象和权威，为企业信用文化建设良好外部环境提供强有力保障。首先，政府要把自身建设成为信用政府。加强政府信用建设是建立信用社会的关键。政府信用底线出现问题，将严重阻碍我国社会经济的长远发展。其次，要加强法制教育宣传，努力促进信用制度法制化建设。要通过法制宣传和教育，使企业的管理者、职工和法人实体都懂法、守法。法律要加大对企业失信违约行为的处罚力度，使失信者得不偿失。只有德法兼治，特别是从机制上入手，才能从根本上建立企业的良好信用。
           
    社会应充分发挥舆论监督的力量，广泛参与企业信用文化建设。社会舆论有极强的监督和引导功能，能对错误思想和行为有很好的约束和矫正作用。如果全社会消极对待信用文化建设，社会上诚信思想和行为不能得到肯定和弘扬，诚信缺失现象无法得到及时的抨击和惩处，必定阻扰信用文化的发展而促进失信文化形成和传播。因此广播、电视、报纸、网络等新闻媒体要本着良好的职业道德，切实做好舆论监督，坚持良好的舆论导向，大力褒扬诚信文化和思想，积极推动信用文化建设。通过全社会信用伦理教育，培养民众的信用观，为社会保持良好的信用秩序营造高尚的道德基础，促进社会文明和人的全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