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海清和儿子海清从小练舞 海清的《媳妇的美好时代》曾开创了家庭剧的“美好时代”。不过,自那之后,海清似乎在刻意与“国民媳妇”划清界限,《心术》、《后厨》,到刚刚拍完的《二炮手》,没有一部是家庭题材 ...
海清的《媳妇的美好时代》曾开创了家庭剧的“美好时代”。不过,自那之后,海清似乎在刻意与“国民媳妇”划清界限,《心术》、《后厨》,到刚刚拍完的《二炮手》,没有一部是家庭题材。昨日,海清在京接受了记者专访,她坦言,“国民媳妇”称号是观众对她的认可,她很珍惜,但作为演员,她希望自己身上有更多标签。和前两年相比,如今海清的戏不再那么密集,个人生活也不再是访谈的“雷区”,在她口中,儿子“蛋妞儿”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活得轻松、洒脱了。正如记者问及“坊间传说你改戏改得很厉害”这一敏感话题时,她也坦然回答:“谁愿意改好剧本?我改的都是烂戏。”
本报记者 林芳/文
摆脱媳妇形象:“如果为了捞金,第一桶金在《玉观音》之后就出来了。”
广州日报:自从《媳妇美好时代》之后,你没再演过“媳妇”,不愿当“国民媳妇”了?
海清:倒也不是,对于明星而言,有一个title,对你的商业代言当然是很好的。但对于演员来说,永远要看下一部,没人愿意永远被定义在一个形象上。我不是要摆脱“国民媳妇”这个称号,很感激观众的喜欢,但拍完《媳妇的美好时代》之后,我的确很难再找到兴奋点了。如果单纯为了“捞金”,当年演完《玉观音》以后,大量同类的戏找我,我当时还在温饱线之下呢,如果为了捞金,我的第一桶金在《玉观音》之后就出来了。作为演员,我希望我身上的标签越来越多。
广州日报:今年上半年你只拍了一部戏,就是跟孙红雷合作的《二炮手》。和前些年相比,这几年你拍戏的数量越来越少,原因是什么?
海清:对,上半年只拍了这一部。其实这部戏是孙红雷找我的,我一开始不想接,后来红雷“威胁”我说,你必须要接,不接我跟你翻脸。后来知道这个戏是康洪雷导演,班底也很好,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就去拍了。这两年我在戏剧上是有些倦怠,可能跟现状有点关系。前几年我拍《王贵与安娜》、《双面胶》,剧本都是提前四五个月就有了。拍《媳妇》的时候,我们也是提前到剧组对剧本。现在很多戏是拿着大纲就拍,剧本动不动就作废,要修改,快崩溃了,但有时候是朋友的关系,你没办法撤。其实演员真的挺被动的。
广州日报:坊间有传闻说,你改戏改得很厉害?
海清:演员为什么改剧本?改剧本是演员的职责,这是二度创作。如果剧本好,演员根本不必费脑子去改。我跟六六合作了三部戏,都没跟她本人沟通过。都是六六跟导演沟通,导演再跟我说,我没必要跟编剧沟通。现在恰恰是行业的混乱,各司其职不到位造成的。真不是哪一个人的错,大家扎扎实实把剧本弄好,演员好好完成角色,没有任何问题。其实也有很多朋友劝我,你别改戏了,一改得罪一帮人,烂戏就按烂戏演,反正编剧署名不是你,改了也没人认为你好。但我自己心里这关过不去。谁愿意改好剧本?我改的都是烂戏。
跟黄海波情同兄妹:“他是爷们,能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过得去这个坎”
广州日报:我们都知道黄海波跟你情同兄妹,他遇到这个坎,你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吧?
海清:对,当我听到判决的时候,说实话我哭了,心疼。但我觉得海波是爷们,爷们就能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过得去这个坎。他那个声明我也读了,特别好,知错能改,我们这些好朋友都会支持他。
广州日报:之前就听你说过你和儿子蛋妞儿的趣事,你还在坚持“穷养”的方法吗?
海清:对,儿子必须要穷养。不过我最近也在反思,是不是有点过,让他有阴影了(笑)。前几天我带他迪士尼,住在迪斯尼酒店,他说,妈妈这是天堂吧,你要花多少钱啊?我就告诉他,妈妈要工作很长时间才能把这个钱挣回来。后来他在迪士尼看上一块表,一问价钱100多,他自己就主动放弃了。他现在没有物质的概念,不会铺张浪费,我觉得挺好。
广州日报:你跟儿子平常是怎样相处的?像朋友还是老师?
海清:我平时和他是以朋友的模式相处的,但如果犯了错误,我就会去扮演一个严母,对儿子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跟我比起来,儿子更贴心、更乖。我其实是一个挺让人伤脑筋的妈,有时候玩着玩着就把他弄哭了。我儿子现在已经非常懂我了,有时候我跟他说,蛋妞儿来,妈妈跟你说一个秘密,他就说,妈妈我知道你爱我,不用再说了,哈哈。还有一次我问他选女朋友的标准,他说:眼睛大,脾气好。我心理咯噔一下,表面不动声色,笑着对他说,是不是觉得妈妈脾气不好?他说,有时候有一点点。哎我儿子好玩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现在我宁愿少工作,多陪陪他,以后专门写一本关于他的书或者剧本。
舞蹈出身改行表演:“尾椎粉碎性骨折,胸椎长期错位,都是练舞造成的”
广州日报:我们最近才知道,你原来也是从小练舞,后来才退出,转学表演?
海清:哈哈,我一直深藏不露,后来转行表演主要是因为身体有伤。尾椎粉碎性骨折,胸椎长期错位,颈椎强直,右胯长期是脱臼状态,这些都是练舞造成的。舞蹈是视觉艺术,你有再强的想法,没有肢体表达,一切都是零。
广州日报:学舞蹈这段经历,对你后来的影响大吗?
海清:当然大,我在电影学院还有个“舞后”的外号呢。上学那会其实挺怕别人说我是舞蹈演员,因为那个“范儿”看起来有点太正了。之前也有些舞蹈题材的作品来找我,但我觉得都写得不对,把舞蹈写脏了。一个真正喜欢舞蹈的,跟拿舞蹈挣钱写的作品,完全是两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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