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孟加拉国农村银行创始人尤努斯,因为诺贝尔奖的殊荣,成为当下舆论的热门人物。与他的幸运和“高出镜”相比,经济学家茅于轼似乎冷寂了许多:几年前,他以个人捐献的500元人民币作为起点,默默地在山西也探索过相似的&
最近,孟加拉国农村银行创始人尤努斯,因为诺贝尔奖的殊荣,成为当下舆论的热门人物。与他的幸运和“高出镜”相比,经济学家茅于轼似乎冷寂了许多:几年前,他以个人捐献的500元人民币作为起点,默默地在山西也探索过相似的“扶贫小额贷款”,目前还在推行之中,规模已越做越大。
值得关注的是,这两位实践者都有“所见略同”的肺腑之言——穷人比富人更讲信用。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样一个判断,超越了实践行为本身,更具颠覆性,也更有普惠的价值。
一般来讲,收入较丰厚,相对具有较强的偿还能力,受到企业的青睐优待,这本无可非议。问题在于,信用究竟凭什么说话?长期以来,包括银行在内的很多企业陷入了言必称财富、金钱的“格式化信用”。在商言商,企业也许可以“惟钱是瞻”地评判和确认信用度,但老百姓肯定不认同。如果承认了“年收入稳定在××万元以上”才算是“有信用”,那么,达不到这样财富额度的民众,就都是“没有信用”的人?这种逻辑,放到哪里都经不起推敲。
倒是应该思考:一个人如果很穷,他可能剩下的只是信用这一笔底线的无形资产,再不被别人或社会信任,那么,他就真的无法生存下去。而对一个富人来说,则无论他怎样不顾声名,放弃信用,他或许仍然可以继续挥霍那一大笔有形的财富,物质生活质量可能毫发无损,并不打折扣。经常从电视上看到,法院在对“老赖”强制执行时,那些东躲西藏、信用低的人不少竟是绰阔风光一时的富翁。若依于此,你是否又该得出富人不讲信用的结论?
穷与富,不应该成为信用的“分水岭”。其实,“信用”,首先是一个道德层面的概念,支撑信用的不惟是经济实力,还有对社会规则的自觉认同,对法律的自觉遵守以及对他人的起码尊重。有时候,懂得尊重自己,尊重他人,比财产更具约束力,更容易由内而外地催生、培育出恪守诚信之德。
一旦远离了信用的朴素本义,信用的考量就很可能畸变为嫌贫爱富的“拜金划线”。这也许是尤努斯们、茅于轼们给社会带来的最重要的一则警世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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