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要】“一个人租房少则数百元,多则上千元,想来想去还是拼房划算”——许多工薪族,特别是初来上海就业的大学生,因为单位不能解决住宿问题,待遇又不高,“拼房”就成
【本文摘要】“一个人租房少则数百元,多则上千元,想来想去还是拼房划算”——许多工薪族,特别是初来上海就业的大学生,因为单位不能解决住宿问题,待遇又不高,“拼房”就成为他们在大都市里解决住房问题的一种方式。
经历不同、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会互相关照,也会有些小摩擦。同事、同学、陌生朋友……你会选择和谁合租房子?你们的相处是否融洽?
看韩剧流泪,被室友笑话
现在米贵房贵,居大不易,拼房便成了一时之选。
那年从家乡桂林回到念大学的上海闯世界,发现老同学大都是拼房一族。寒碜一点的,三个人挤在一间房里,烧饭用电饭煲,烧菜也用电饭煲,卫浴合用。两人租用卫浴独用的一室户,算奢侈的了。
小吴和陈波租的就是这样的一室户。求职期间,我曾经跟他们“拼房”(只是美其名曰、名不副实的:兄弟一分钱也不用掏的)。每天等他们上班去了,我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背着小吴的背包,腰挎陈波的拷机,出去找工作。除周末外,晚上都是我烧饭,但买菜钱是他俩给的。赖吃赖喝一直住了4个月,直到我找到工作才搬出来。
同学情深,这次免费拼房的经历,至今令我感念。
从同学处搬出来,找了一间老厂房隔成的出租屋,一个月320元,刚好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周围住的大都是安徽来的钟点工,我这才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拼房。一间10平方米左右大的隔间,她们通常住三四个人。我旁边一个房间,最多的时候是6个人一起住,当然都是亲戚,包括两对母子,有个男孩都快20岁了,想想都不可思议。可看他们安之若素,又不禁佩服起他们来。
在厂房里住了快3年,后来那家工厂要把房子收回去,这才有点恋恋不舍地搬走,不为别的,这里房租低,可以多存点钱啊。这期间有同学过来玩,看到我的居住状况,都劝我搬走,与人拼租一套好点的房子。我非常“无耻”地说,除非是像原来那样免费拼房,再或者是异性合租,否则我是不会把它纳入计划的。大家皆笑。
其实,那次名不副实的“拼房”经历,还是给我留下“阴影”的。记得有天晚上,三人一起看一部韩剧。看着看着,突然听见陈波说:“哈哈,老盘流泪了!”自己都没发觉,我居然被那煽情的情节弄到这个地步,不免万分尴尬……后来陈波买了张电影《我的兄弟姐妹》的碟片回来看,我就装作一点也不感兴趣,在一旁玩电脑游戏,其实是怕在大家面前动感情。隔天一个人自己看,果然一次次泪流满面!
我喜欢在外面耸起坚强的肩膀,如果悲伤,我宁愿一个人关起门来,独自流一会儿泪。拼房,就没有这样的自由了。
在新加坡share房经历
郭芬(外企职员)
我曾在新加坡工作过4年,都是与人家拼房。
在新加坡,我第一份工作是在私营企业上班。除了一年13个月的薪水和7天的探亲,基本上没有其他福利。我不得不自己租房住。
新加坡的房子以政府组屋和私人公寓为主,我希望能租住在当地新加坡人家里的政府组屋,因为相对私人公寓房,政府组屋租金低得多。于是我选择了裕廊东区的一户新加坡华人家庭。他家是四房二厅的政府组屋,房子面积蛮大。房东夫妇和上初中的儿子,还有妻子的弟妹单独各一间,空出来的那间房就租给了我。租金蛮合理,每月150新币,我当时月收入也有1500新币。
新加坡人一般不喜欢在家里煮东西,所以在看房子的时候,他们提出,希望我能遵守规矩,尽可能不煮或少煮东西,即使煮也最好不要起油锅。当时我一个人在新加坡工作,也懒得炒煮,就一口允诺这个要求。他们也蛮喜欢租给女生,因为卫生习惯会好些。
这家女主人的英文名叫Ivoy。我在Ivoy家住了有半年多,与他们全家相处得都很好。直到他们家又有亲戚要来,不想租给外人,我才搬到裕廊西区的另一处房子。住惯一个地方,因种种原因不得不搬离,其实是有点别扭的。但总体上,新加坡的房东还是蛮善解人意的,也蛮有原则性的。
后来,我进入新加坡职总合作机构工作,和几个来自内地的同事一起共事,公司也为我们租了比较大的房子。在新加坡,合租不叫拼房,叫作share房——几个人share一套Unit即单元。平时大家基本上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若睡觉就各回卧室,一间卧室两个住。
虽然是几个人share房,但因为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倒也彼此相安无事。谁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会拿出来大家共享;碰到谁有难处,也会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在外打拼不易,大家都互相体谅。
半夜把室友当“怪物”
虞颖(教师)
我毕业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学校附近和相识的同学合租。这样不仅安全,还能满足我浓得化不开的校园情结——在毕业后仍和同学合住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事。这让我觉得自己仍是一个学生,还生活在快乐的校园里。
和我合住的同学中,有一位是英国留学生。其实她还没有毕业,刚到中国不久,对中国的一切都非常感兴趣。便放弃了学校的留学生宿舍,和我们合住在一起。
她刚搬来的时候,为了表示欢迎,我特意买了一些菜亲自下厨。其实我不太会做饭,只准备了很简单的四菜一汤。没想到英国室友却坚持认为我以前一定当过厨师。因为在她看来,能做三个菜以上的人就可以算厨师了。我不禁哑然失笑。他们英国人大多数的日子都靠薯条汉堡过日子,也难怪她这么想了。
我的另一位室友从事产品设计工作。她喜欢伴随着低分贝的音乐,开夜车工作,一般到快天亮的时候才上床休息。好在我们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卧室,所以相安无事。
一天晚上,我从梦中醒来,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摇摇晃晃地去上厕所。路过客厅的时候,却猛然看见一点微弱的光亮下,是一个只有半张脸的“怪物”,吓得我大叫起来。没想到对面的“怪物”也大叫着倒在地上。我们的叫声,把住在另外一间卧室的英国室友也吓醒了,连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直到打开灯,我才发现,我看到的“怪物”原来就是我那喜欢在夜晚工作的同学——原来,她最近正在设计照明系统,所以就借着手电筒出来找灵感,正想到出神的时候,正好被我撞见,而且还被我眼花地看成了“怪物”。不过,这件事却正好给了我灵感,后来让我改编成了一个小小的惊悚故事。
以恋人的标准面试
青花(文员)
选择与异性合租,就得做好与对方谈恋爱的思想准备,从一开始,就得按照对恋人的标准来面试合租伙伴——一般人或许觉得这是歪理,忒功利忒庸俗了,但这却是一条非常实用的经验,或曰教训。
很多人找异性合租前,总是表现出一副高尚或者纯洁的样子,想说服别人相信:他或她是迫于经济压力,而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同性室友,才不得以将就一下与异性合租,俨然是一只不会吃窝边草的兔子。可是,事态发展往往不是如此,最好的例子就是韩剧《浪漫满屋》。当然,生活中的实例也比比皆是。
建,B等男一个,我的发小,长期单身。几年前,他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屋,空出来的一间卧室,兜兜转转转租给了一名C等女。打一开始,朋友们就取笑他“动机不纯”,不然,要租房的人多了去了,干吗偏挑个女的呢?他自然是坚决否认,而且,这个女子看起来着实不咋样。我想,即使他有这个“贼心”,估计也不好意思承认吧。
两年后的某次聚会上,我们忽然发现,建已经在我们之中消失很久了!为什么?大家一致判断:建一定是“城门失守”,无颜见江东父老。经不住我们的打探,建终于扭扭捏捏地承认:他和室友郎情妾意,已有结婚打算!
再细究下去,建的“艳遇”其实非常老套,跟肥皂剧并无二致,无非就是两人朝夕相处,免不了有女孩子怕天黑怕闪电怕台风需要男性力量给予勇气支持的时候,也少不了有整天将就速冻食品的粗糙大男人被女室友洗手做羹汤的母性温暖打动的机会。今天,我帮你修好手袋上的拉链,让你可以拎着这个最体面的包参加公司派对;明天,你赶在风雨欲来前,为我收下阳台上晒干的衣服,捋平衬衫上的每一道褶皱,将阳光的香味收藏进我的衣橱;后天,我买一枝鲜花,系在你的门把手上,给你的生日一个小小惊喜;大后天,你守在小区门前的车站,为落汤鸡的我送上一片不再有风雨的天空……日久天长,感情焉能不油然而生?
所以,尽管C等女的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工作和收入也非常一般,更要命的是,还非常粘人地对建管头管脚,建,还是跟她走到了一起。
建是这样,我的女性朋友俏楚亦然。她在国外留学时,和一个男同学兼老乡同租一套房。毕业了,男同学先回国工作,没出一年,俏楚也回国了,偏偏那么巧,还是跟他合租。
之后,两人分别谈了不少场恋爱,都没修成正果。我常常问她是不是喜欢室友,她每次都说:“不可能,我们太熟了!”可是,几年之后,两人还是牵着手出现在我面前——“兜了一大圈,还是觉得与对方最能互相了解和沟通”。当然啦,那么多年“同居”生活可不是白过的,谁对谁的脾气不是摸得一清二楚?若是不能相处的,早掰了;能相处的,处上一辈子估计也没问题呵。
是不是凡有与异性合租房的,都逃不开恋爱的宿命呢?尽管最后能不能成难说,但仿佛都能擦得出火花。或许,这样才能在狭小的空间里,达到荷尔蒙的平衡吧。
拼房拼出好兄弟
李博(外企员工)
大学还没毕业那会儿,就为自己做了一个近期规划,寻个位子,赚点票子,找间房子。“位子”如愿而至,在一家广告公司兼职,倒也如鱼得水,能挣几个零花钱,只是眼看毕业临近,房子还没着落,不是价格不合适,就是房子不合适。于是我在校园论坛上挂出“独孤求屋”帖,曰:本人系××级校友,××附近上班,兼职,双休,偶尔出差,除泡网外别无不良嗜好,现求有房在××附近校友拼房,价格分担,绝对仗义。联系方式:××。
不几日,便有五六人回应。我选择了其中一个,电话打过去才知道,对方是本校师哥,正读研,和我一样在做兼职,于是约了个时间,见面之后就直接去看房——是一套小两室一厅,50平方米左右,双南的房子,采光也不错,家具电器齐全,于是我表示认可。
价格谈好,房租加物业费1800元,各付一半;我付水煤气费,师哥付电费。谈妥之后,我第二天就搬了进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与师哥相处也有个适应过程。
师哥姓朱,我称呼他老朱。老朱人挺仗义,属于工作狂类型的。平时上午上课,周六要上一天班。我们共处的时间主要在晚上和周日。一个月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对老朱,我也有不满,主要集中在两点:他是个“烟枪”,对于不抽烟的我来说,不得不闻烟味是一种痛苦,尤其老朱上过厕所之后,那里面真是烟雾缭绕。还有,老朱洗衣服喜欢“包罗万象”,什么衬衫裤子袜子有时甚至内衣都“同缸共浴”,我很看不惯。但毕竟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了。
当然,和老朱的缺点相比,他的优点显然占了上风。好学上进,是他的最大优点。平时我在工作中得到了他不少指点,电脑有点小故障,他也是手到病除。生活中一些小的花费,他也不去计较,像个师兄的样子。真正让我们的感情升华至兄弟境界的,是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
去年入秋,我胸前腋下长水疱,粘着衣服,奇痒难耐,去医院检查是带状疱疹,上课上班都成了问题。老朱够哥们,每天像老燕衔食一样给我弄吃的,还跑了很多药店去买药,直到我病好,整整一个月。
患难见真情,我感觉很幸运,拼房拼到了一个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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